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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队长 盾冬】盾水寒 脑洞停不下来

春暖花开的季节,Steve来到了这个南部小镇,追踪一个国际犯罪团伙。可惜到了小镇的边缘荒芜地带,依旧一无所获。眼看将近正午,Steve四下搜寻,终于找到了一个破败的小酒馆。

酒馆老板是个很风趣的黑人,叫Sam,热情的招待了他。

Steve:老板,你有什么好吃的,我快饿扁了。

老板Sam:食物只有醋溜李子和面包片,太荒凉了,物资紧缺呀。喝的只有烧酒雷司令,不用担心,冲劲很足,包你过瘾。

Steve想了想,虽然简陋了些,但起码有得吃,在这荒凉地,也算不错了。

“来瓶雷司令,一份醋溜李子,一打面包片。”

老板Sam:好嘞,马上来。

老板Sam引领他走到二楼顶上专门修建的一座敞开式阁楼。Steve坐下,看了看四周,风景绝佳。

不一会儿,酒上来了,Steve喝了一口,酒气一下冲到头顶,一片云里雾里,果然冲劲很足。将盾牌放在脚下,靠在椅子上歇歇,顺便看看难得的南方夕阳。

突然脚下稳稳靠着的盾牌震了震,Steve瞬间警惕起来。有脚步声传来,一步步登上梯子,向他这方向走来。

最先看到的是,一身黑色劲装的外衣,半长的发散着,面容隐在偏西的斜阳和空气中,看不真切。慢慢的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将一盘李子放在了桌上,转身便走,整个过程沉默的一句话未说。

Steve看着这个人,很想多看两眼,于是他开口了。

“这位侍者倒是一表人才,我见犹怜。”

那人回过头来,看了他两眼,手里虽拿着托盘,却一点也不像个侍者。

“你也很强壮。”

终于能正面看清他的相貌了,绿盈盈的眼睛,红润的唇,双颊丰润而略带沧桑。Sam这个家伙哪找来的这么俊的waiter,好想...带回家。

侍者小哥被Sam赶走了,Sam一脸别有深意的笑走过来:“请付饭钱500刀。”

Steve:500刀,这么贵?

老板Sam:大家都要吃饭的嘛,物以稀为贵,这儿的荒凉你也看到了。

Steve点点头,摸了某口袋,暗道糟糕:平常都是大家一起出动,从来不负责带钱的,这次出来这么久早就没钱了。

老板Sam一看就明白了:没钱是吧,没钱就算是王子也不行的。这样吧,你也和那小哥一样帮我洗盘子吧。

Steve没有料到自己也会有沦落到洗盘子的一天,真是时运不济、命运多舛呀。不过有这么酷帅的小哥相陪,也许不算太坏。

夜晚,酒馆后厨。

侍者小哥慢慢走进去,Steve站起身,脱了外套只穿T恤更加凸显健硕身材,完美的线条绝非那种室内健美先生可比的。

Steve:你回来了,我把盘子都洗完了。

侍者小哥:谢谢。

Steve:对了,我还不是你叫什么

侍者小哥:我叫冬兵

Steve:很高兴见到你。

冬兵:和美国队长一起洗盘子,我很高兴。

Steve诧异:你怎么知道?

冬兵:你的盾牌,我见过广告上的你。

Steve很高兴,于是他弯了嘴角:没错,我就是美国队长。

冬兵: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Steve:好好。这荒凉地也没有好玩的,不如,我们喝酒吧。

冬兵:好。

两人到了酒馆后面的储藏室,冬兵翻出一瓶瓶酒,Steve找出一对高脚酒杯,倒了两杯,拿一杯递给了对面的冬兵。

冬兵看着他慢慢接过,浅浅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很烈。

Steve看着他的样子,大笑:你这样子,像小姑娘。

冬兵不解的看着他,好像不明白他为什么笑一样。

外面突然下起雨来,刷的一下,好像天裂了一般。

两人站在门沿,一左一右,像两座门神,对着漫天大雨喝酒。

Steve看着冬兵,有雨水溅了进来,染湿了他的衣袖。他把衣袖往上挽了,露出一截手臂,骨肉均亭,被冷雨洗过,湿润而白皙。雨水顺着他的袖子滴下来,落在满是灰尘的土地上。Steve一直盯着冬兵的袖子,甚至听不见外面的雨声了。

那之后过了多久已经不知道了,直到再一次见到他,在战场上,生死相对。

Steve终于知道冬兵是九头蛇的特工,而不是什么不知道小酒馆的waiter,也不是那一夜醉酒的小哥,而是生死相对的敌人。

一次次的针锋相对的战斗间歇,Steve总会想到那年的那个小酒馆,瓢泼大雨中醉过去的一夜,他总是怀疑那究竟是梦还是确实发生过。

因为眼前冷酷嗜血的杀手,怎么可能会是那年不情不愿的端着一盘李子爬上梯子放到自己面前的小哥呢?

那样红润的唇说出不该是‘杀了你’,而应该是‘和美国队长一起洗盘子,我很高兴。’

曾经湿润诱人的手臂如今是杀人的利器,挥斥间带着冷冽的温度。

于是Steve果断否认小酒馆的一切,那只是一场梦。而如今,要做的,只是杀掉敌人。

又是一场大雨,天灰得像是会掉下来般,而战斗,进入了最终的尾声。

当那个被称为九头蛇最厉害的杀手倒在地上时,Steve不知为何出于本能接住了那个人。

那人似是很高兴,丝毫不在意自己将死的事实。只是那样看着Steve,很高兴的样子。

那人伸出右手,握住他的手,微喘了口气,缓缓说道:“一直忘记问你了,那年的李子,好吃吗?”

Steve如遭重击,颓然跪倒在地上,一时间,分不清天与地与时间,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等到怀中身体全部变冷,才缓然发出一声嘶吼。

---盾冬短篇:Kiss Kiss Bang Bang

                     PSYCHO-P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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